一個很有個性又讓人深刻的導演。
看了《愛.慕》這部電影才接觸到這位導演,在網路上查了他的其他作品,每部都很強烈,我想《愛.慕》這部算是他作品中的"普遍級"(雖然看完後真的會陷入很深的憂愁中)。
影片一開始就給我視覺刺激,接下來影片慢慢導入導演拍攝過的片子,幾乎每部片子都有讓在座觀眾驚呼的畫面,血的飛濺和任何能讓人感到不安的因子導演都好好地埋在每部電影裡,他不逃避,他要你也一起直視這些畫面。
他說,拍攝這些電影的同時,也是在治療他自己。
當天晚上我還看了艾未未‧草泥馬(Ai WeiWei:Never Sorry)這部紀錄片。
先前曾經在北美看過他的展覽,但在參觀之前一點功課也沒做,看了展覽後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拍摔瓶子的照片。
「自由很奇特的,你經驗過就會在你心中存在了,這東西誰也拿不走。」
在紐約留學時期體驗到自由滋味的艾未未,回國後對於環境的不適應成為他創作的靈感來源。
他努力爭取,因為如果自己不去做,那東西就沒有形成的可能。
艾未未本來有個新浪blog,被關閉後,他轉戰推特,希望藉由網路這樣的平台讓更多人感受言論自由並知道他現在的行動。
他為四川震災的兒童四處奔走,也拍了紀錄片。事情不能隨著政府的隱瞞而被掩蓋,連著兩年,他都有發起相關活動,今年三月,也發起了"aiflowers"活動,在推特上邀請網友,將花朵的照片或圖案寄給他。
看了紀錄片後,我深受感動。
活著,然後去行動。
然後要從這部紀錄片跳開講別的事情。
網路造成一系列的連結,其實還蠻妙的,回去翻瀏覽器的紀錄,便能想起這些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首先在臉書看到朋友按TBI專頁發布的動態讚,於是搜尋了這本雜誌,才知道在離我家不遠的府中站外那人發售的雜誌以及在好久以前耳聞的神祕雜誌原來都是這本TBI,雜誌都在台灣發行幾年了,我簡直是後知後覺到一個恐怖的境界。
在雜誌官方網站上,我逐一看了每一期雜誌的簡介(雜誌封面排版是有趣的變化),其中一本封面是一個小孩子的睡顏,被那樣的照片吸引,所以我搜尋了攝影師的名字,然後就看到了Hideaki Hamada的FB頁面......
打了這麼多啦哩拉雜流水帳,想表達的是12/8晚上被Hideaki Hamada所佔去的美好頁面,其實前一天晚上才被下面這些文章內容給佔去。
http://news.99ys.com/20130705/article--130705--134623_1.shtml
http://intermargins.net/intermargins/TCulturalWorkshop/the%20vanguard%20arts/kill_animal.htm
http://blog.renren.com/share/328430601/2657918390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029476/
這是回家後查了那部紀錄片裡提到的行動藝術家楊志超的後續......後續就是查到了中國的行動藝術。
由上面的第二個網頁中看到了各種"類似的案例"。
艾未未摔了那些新石器時代的器物,想表達"毀壞"這件事情在準備著奧運的北京是天天在上演的,摧毀天天在發生,只是因為次數太多了、上級的壓力或反正拆的不是我的房子關我什麼事讓人民變得麻木無感。
看到這麼多"類似的案例",當下不禁讓我質疑真的有必要不斷以激烈手段表達"類似的事情"嗎?(比起動物,摔甕的艾未未給我溫和許多的感覺......雖然收藏家或考古學家之類的人士可能不這麼覺得。)
可是好像不應該在沒有更深入了解每項作品以及創作者的狀態下而直接導向這種想法。
中國的行動藝術如此激烈也許源自於多年的壓抑,沒有這些壓抑,不會有這些作品誕生。
而觀看後留下深刻印象是事實,......人類天天做著壞事也是事實。
這兩天所看的影像,對於那些過於刺目或讓我感到害怕的畫面,我還是選擇移開視線逃避。
12/7和12/8兩天我的腦內各塞了不一樣的東西,
恐懼不安的真實世界和與世無爭的美好世界。
+)
昨天在課堂上播放的影片裡,看到科學家把還是胚胎的小雞原本會長成翅膀的部分去除掉,安上鵪鶉會長成翅膀的部分,如此,最後便能成長為有著鵪鶉翅膀的雞(但也可能會排斥)。進行這項"手術"的畫面甚至比一般醫療手術更讓我不舒服,明明顯微鏡下的手術一點血也沒有,是安靜的,沒聽到任何掙扎聲的,進行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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